“那不知张尚书之子,突访寒舍所谓何事?
本将不过一个小小伯爵,怕是当不得如此贵人当面。”
张明瑀回过神,听出江宁话中的讥讽之意,心下虽是暗恨,面上却不敢有丝毫露出。
“武安伯是陛下面前红人。在下此次前来,是想请武安伯在陛下面前替家父美言几句,好尽快将其放出。
家父年纪大了,牢狱又潮湿寒冷,身子骨委实支撑不住。”
江宁恍然,随口道:
“张尚书一时失态,致使陛下险些受伤,实乃欺君之罪。
好在陛下宽宏雅量,没有与他计较,只是暂且收监。
想来近日气消了,自然也没这个心思了,本将会找机会向陛下进言的。”
“如此,多谢武安伯了。”
张明瑀咬着牙谢道。
他自然听得出江宁话中把自家父亲贬低到了什么地步。
就差没直接说没被一刀砍死都算运气好了。
“行了,本将还有要事在身,你且回去等消息吧。”
江宁摆了摆手,端起清茶啜了一口。
张明瑀拱了拱手,只得离开。
只是朝外走去时,一步三回头,目光在苏落仙身上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