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姑娘,你这是?”
贺玉瑶看了眼自己的伤势,又紧紧盯着江宁,嘴儿一撅,委屈巴巴道:
“还不是因为大人?”
“我?”
江宁大惊:“这与我有何干系?”
贺玉瑶幽怨更甚:
“还不是前番听了大人有意开海,奴家上了心,特意为大人奔走,却险些被人一刀砍死。”
江宁一愣,连忙道:“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促成此事?”
“正是。”
贺玉瑶轻轻颔首。
江宁反倒陷入了迟疑:
“玉瑶姑娘如此相帮本官,是有所求?”
贺玉瑶听此,用含了一汪春水的美眸直勾勾看着江宁,娇嗔道:
“前番奴家在贺府中,所言钦慕大人,实在是肺腑之言。
而自从奴家恢复自由身以来,更是一整颗心儿挂在了大人身上。
如今奴家为大人奔走受了伤,不仅不见大人安慰半句,竟还如此怀疑奴家。
实在叫奴家的这颗心啊,分成了两瓣呢。”
江宁猛地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