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惊春朝他靠得更近些了，红唇在如玉的耳朵上下开合，好像变得更红润了。
“是谁？”卫林钟的一双桃花眼正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我是个生意人。”顾惊春笑道，“我们得等量交换。”
卫林钟思考了一会儿：“这顿饭我包了。”
顾惊春轻笑一声：“四文钱？”
卫林钟又增加了一个条件：“你在这想去哪玩就去哪！不用付任何费用，就让卫府给你报销！”
顾惊春这才点了点头：“你凑近点，这可是机密。”
卫林钟顺着他演了下去：“兄长尽可说。”
顾惊春声地吸了一口气：“皇上。”
卫林钟：……
如果这世界上有颜色的话，他现在一定是黑白的。
卫林钟不相信问他：“你爹？”
顾惊春点了点头：“嗯。”
卫林钟直接就震惊了：“他怎么可以玩间道？”
顾惊春歪歪头：“什么？”
卫林钟一脸复杂地说：“就是两边互相出卖。”
顾惊春听了他的解释笑了，如果让卫介沖误会了顾南华，顾南华百口莫辩，憋屈的样子应该很有趣。
不过他还是贴心地帮助顾南华圆了回来：“放心，生意上的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