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有说话。
卫林钟友好地笑了笑：“你们系统的规矩我不是太明白，但这次我必须活下去，我会用各种方法活下去的。我们算不上患难与共，但是至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系统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会儿，又激烈起来来：“都怪你！”
卫林钟还是不死心问它：“你怎么知道我要死了？”
系统语气耐：“那年杏花微雨，我和你也许一开始便是的。”
卫林钟见系统不开口，自己安静沉思起来了。
系统绝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从很多小事可以知道。
“我死了，你会怎样？”卫林钟问它。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一尸两命。”
卫林钟听了他的回答：“这个词好准确。”
“公子，前面有人。”外面的人声传进了卫林钟耳里。
“什么人？”卫林钟将扇子收好。
“一个女人。”外面的人继续说，“她说她认识你。”
卫林钟问他：“现在这里是哪？”
“快出剋镇了。”
卫林钟有些警惕，他把扇子打开，警备地掀开了车帘。
那名女子在众中脱颖而出，黑发随意盘在头顶上，额头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左眼，右眼一动不动一直注视着卫林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