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是一次梦,哪怕是他幻想。
四余年,他的梦魇一直停在剋城几里外。
“咳咳咳……”被放开的卫林钟弯下身剧烈咳嗽了起来。
涎水夹杂着精液从唇流到胸膛上,咳得颤抖的身体让胸膛上的液体流向更深处。
还没有等卫林钟缓过来,毕琅庚就把卫林钟抱起来了。大拇指替他擦拭着嘴角残留的液体,他低头含着卫林钟的耳廓。
“你要干什么?”
毕琅庚的指尖又在试探卫林钟的臀缝,刚从卫林钟的嘴里出来的液体还是温热的。
“不够。”毕琅庚有些羞赧的说。
卫林钟正想撕烂这张嘴,他运动手肘准备袭击毕琅庚时,毕琅庚却先他一步将他提起,卫林钟看着那张已经成年的脸。
汗水和一些不明液体就着混着,流向毕琅庚的下颚线,流过毕琅庚的喉结。
外面的雨还未停,甚至下得更大,暮夜将至,黄昏抓着已经被它染上情欲的云,漫天金光。
室内好像静止下来了,只有两人的故意隐匿的呼吸声。
昏暗的天光虚进室内,毕琅庚用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卫林钟的脸颊,眼里依稀可见的光亮,嘴里张张合合念着他的名字。
卫林钟深吸一口气:想上他,怎么办。
气氛好像被人调到恰好的地方,两人的神志顺理成章地飞上云端。
卫林钟捧着毕琅庚开始吻他,这个吻没有技巧只剩下激情,牙磕着唇,舌偶尔勾在一起,涎水勾成一缕一缕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