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忍冬已经在玩弄自己的孽根了,极具技巧的挑弄,让卫林钟拼命压住自己的声音,不料还是漏出一点。
夏忍冬听了这一声隐忍的呻吟,满意地笑了。
指腹轻巧却有力地擦过马眼,龟勾,血管,阴囊,让卫林钟下半身烧得厉害,甚至有了想让这宽大的手掌握一握的感觉。每一次触碰让卫林钟呼吸重了重,血液沸腾让他的心跳更加有力。
“哥哥,想让我握住它吗?”夏忍冬靠在卫林钟的肩上说,温热的气息让卫林钟的耳垂都被熏红了,“我会握它,让它在我手里颤颤巍巍地射出白色的液体,哥哥期待吗?”
卫林钟残留的理智促使他在夏忍冬的怀里挣扎,声音带着喘息情色地说道:“我把你当兄弟……”
夏忍冬的手顿了顿,随后解开卫林钟的衣带,半敞的衣衫将里面的风光遮遮掩掩,雾里开花似的,只能捕捉一些旖旎。
手腕被交锁在一起,白色的衣带紧得让卫林钟挣脱不开,他恼怒地朝他喊道:“你个……逆!”子
最后一个音节没有发出来,是因为卫林钟极大的忍耐力。
卫林钟:,这狗崽子,早知道刚刚就用扇子劈死他。
“哥,你猜我为什么叫你哥?”夏忍冬眨了眨眼,他看了卫林钟好一晌,随后声音很小的说,“唯独今天你不能逃……”
夏忍冬握住卫林钟玉柱大力地撸动起来,时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龟沟,时而握住阴囊,在磨蹭马眼的时候,他清晰地看见卫林钟皱起了眉。
他轻轻地磨啊蹭啊,突然怀里的人身体僵硬起来,然后是一声轻得像羽毛的颤音,滚烫地液体在他手里如同雪崩一样泄出来,他满意地看向卫林钟的脸。
卫林钟皱着的眉一直没有舒平,嘴唇半张着呼吸,也露出一小节舌尖,失神的眼眸让人忍不住弄出点水花来,白衣在他身上竟然穿出了不同的味道。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夏忍冬已经探进一根手指在他后庭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甜腻味,却没有盖住体液的麝香味。
“啊……”
卫林钟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被电了一下,自己的骨髓和血肉都为此停了一拍,只有溢出来的声音,好像是身体为此发出诱引别人进攻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