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春不免脸有些红。
目睹一切的卫林钟:这个变态一天到底在想些什么。
显然顾惊春的思维的不同于正常人,或许他的大脑里也有一个春天。
“别怕,我让你只有我的。”顾惊春有些认真地说着不太适宜的情话。
卫林钟:谢谢,更害怕了。
顾惊春手指勾着他的衣带,一层一层地扯开了他的衣服,而他的肌肤也裸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皮肤在烛火的照耀下,变得滚烫,两点红豆挺立镶嵌在他的胸膛上,碰上去卫林钟就会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而顾惊春知道,这是夏忍冬弄的。两天时间过去了,卫林钟身体上的痕迹依旧没能消失殆尽,青紫和红痕在上面躺着,顾惊春感到些许不爽快。
卫林钟觉得到了疼,他能察觉到顾惊春的动作停了下来,卫林钟也突然感到一丝劫后余生。
卫林钟:我不信你能硬起来!
但他显然对自己的友人不太了解,也可能是这种气氛下使他忘记了,他的友人是什么时候对他起的心思。
“啊……”
顾惊春的动作粗暴了起来,仿佛前面的一切轻拢慢捻都好像是暴风雨来临之际的冷静。
刚刻出来的吻痕盖过之前的痕迹,如同血肉一般的红痕贴在他白净的肌肤上。
顾惊春轻咬着卫林钟的乳尖,不同于其它部位的滑腻,这里品味起来,更加禁忌。
“疼……”
卫林钟抑制不住地轻哼,让顾惊春停下了动作。乳头已经被被水润的又湿又红,颈项上也烙满了顾惊春的标记,那双眼睛还算清明,或许是隐隐附着在上面的泪光,让卫林钟看起来有些可怜。
像只小狗。
“卧槽……”
卫林钟被惊吓到失声,喉结被人啃咬就像被人掐住命扼一般。
喉结作为哺乳动物最脆弱的地方。顾惊春当然也是清楚的,他先是吻了吻这危险的地方,余光之下,他看见卫林钟眯起来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