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林钟这几天的记忆都停在黑夜。
白日的时间过得太快,夜晚恶鬼顾惊春都会与他一同入睡,当然也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红结绕着卫林钟的颈项将卫林钟的双手扣在后背。他跪在狼毛毯子上,白净的玉足将灰黑的狼毛压塌下去。目光如果向上移去,就会发现他后庭花处含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唔……”
珍珠拉扯银线掉了出来,平抛运动将那银线打在了卫林钟的大腿根上,化作一些液体。
“唔唔!”
珍珠接二连三的滑落,这次顺着腿根的嫩肉,滑了下来。
“嘶……”顾惊春疼得有些皱眉。
卫林钟的唇含着他的性器,被他压的不是很灵巧的舌头正在为他疏解欲望。
顾惊春坐在椅子上,这个角度可以从卫林钟泪涟涟的眼眸一直看到那处湿答答的后穴。
“林钟,没有将珍珠含住,那我是不是可以进来?”顾惊春笑了笑,色如春花。
卫林钟害怕地摇了摇头,却不料牙齿又磕到了嘴里这把铸铁的剑。
“嘶……”顾惊春果然又疼得嘶了一声,不过他没有再等待,他扶着卫林钟的下巴,抽插了起来,每一次深入浅出,卫林钟都被性器顶得唔唔叫。
卫林钟觉得自己的口腔已经被弄得麻木了,他用力含进还剩在他穴里的珠状物。
两颗珠子有时碰在一起会夹击他的嫩肉,又疼又爽,但分开太久不好控制,一恍神不注意就会滑出来。
“哈……”性器抽了出来,卫林钟靠着顾惊春的膝盖大口呼吸着气。涎水分别从嘴角流下来,卫林钟也没有分神去擦拭。
“啊啊……好疼……顾惊春放手!”
顾惊春拥食指和中指夹着已经黄豆大小的乳头,疼得卫林钟在他膝盖上咬了一口。而卫林钟咬着他越用力,他双指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两人好像谁也不放过谁,在窗边蜡烛的摇旗呐喊中,两人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