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身上的虫纹在两种情况下会显现,一种是战斗状态,另一种就是发情。洛这是明知故问地羞辱他。
上将正准备毫不客气怼回去,却不料雄虫的手落在了他头顶,轻轻施力,“说话之前,你最好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手掌温热,声音冰冷,上将只觉得心脏仿佛被攥紧,他耻辱地低下头,似乎终于服了软,“我没有发……唔……!”
这句话以一声陡然升高的呻吟终结。上将双腿肌肉猛然收紧,前后两个穴瞬间翕张吐出大股淫液,像是失禁一般,阴茎也硬挺发烫。热焰自下而上灼烧着上将的理智,他只觉得两个穴都痒得不行,空得不行,只求着雄主的几把能进去操一操,赐他一点信息素。他仿佛荒漠之上濒临渴死的虫,而洛是唯一能救他性命的泉水。
上将的雄虫,在瞬间强制他进入了发情期。多年前应付议会做的标记,终于在此时反噬到上将身上。繁复虫纹再次爬上军雌的蜜色肌肤,这次才是货真价实的淫靡色情。
上将终于连跪姿也法标准,他双腿发软跪坐在地,前穴和后穴都湿淋淋泛着水光,一股股恬不知耻地吐水,他依旧死死咬住牙关,仿佛在留住最后的尊严。
但是情潮汹涌,又是标记过他的雄主亲自催动,哪里是那么好挨过去的。那喘息愈发粗重急促,胸口上面虫纹清晰艳丽,随着起伏仿佛在流动一般。他终于被情欲烧坏了理智,一张嘴,泄出一声低哑绵长的媚吟。那撑在地板上的手指也动了动,想不管不顾往两个穴里用力扣,哪怕是毫用处,甚至雪上加霜,他也再受不住这份痒,这份渴。只是指尖动了动,上将立即发现,就连这也被雄主禁止。精神力如同最坚实的镣铐,将他双手牢牢锁住,动不了分毫。
上将终于再也受不住,喉咙里发出低低呜咽,结实的腰塌下去,饱满的臀向后翘,双腿几乎被他压得分成一条直线,才让湿软阴户勉强贴上地板,那冰凉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却又立刻愈发火热。他就这样如同最下贱淫荡的雌妓一般,贴着地板晃着肉臀,用这种冰冷的摩擦解发情的痒。
只是没有雄主的信息素,怎样的触碰都只是让上将愈发煎熬。但他隐约还记得雄主不喜欢自己,强大又明显的精神力更是让他不敢靠近。他只能对着雄主挺胸分腿,展示着自己淫荡发情的孔洞,乞求雄主能怜惜一二。
求您操我吧,雄主。上将恍惚之间听见自己说。
“呵。”他的雄主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他胸口。
上将被踹翻在地,一时竟然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雄主靠近,抬起脚,然后狠狠踩在他的阴穴之上。
“啊——!!!”上将尖叫着哭泣,浑身颤抖不止。
“求您……雄主……求您怜惜……”
“前几天还提交终结标记的申请,不想跟我成婚。”洛的靴底踩在上将软烂阴户之上,一下下碾动,“现在还敢来求我?”
“不跟我,要去哪个雄虫跟前发骚?”
上将已然听不清他的话,只是胡乱摇头,眼中水光凄然,似乎在乞求他的原谅。
只是这份强制得来的求饶并没能让洛心软。
新婚当夜,除了最初的踩踏之外,雄虫再也没碰自己的雌君。上将被丢在冰冷地板上,就这样理智全,淫水直流地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