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妃月的脸色，秦老太太顿了顿，又道：“你跟徐南女儿都有了，当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也不存在什么贞洁名节之类的，说不上玷污，马春新不是没得逞吗？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成了事实，也不少块肉，你忍忍就算了。”
秦妃月瞳孔微冷。
看着眼前这个满心尊敬的老人，感觉比陌生。
那么疼爱自己的奶奶，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在你们眼里，到底算什么？”
秦妃月心如死灰。
“妃月，你还年轻，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知道除了生死，大事。”
“奶奶！你也是女人！你知道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当初因为徐南，我和秦家遭受那么多的痛苦，现在换成马春新，你就觉得所谓了？呵呵，就因为马春新有背景，有实力，对吗？”
“放肆！”
秦老太太震怒：“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我要怎么跟您说话？”
秦妃月泪如雨下，大吼道：“你是真的疼我吗？还是一直以来都把我当成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只要对秦家有利，我的死活根本不重要！”
“混账！”
秦老太太气得龙头拐杖直跺。
“秦妃月！”
秦开海怒吼，一巴掌扇了过来。
啪的一声，耳光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