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向他干裂的嘴唇道:“很难受吧。”
见男人清醒过来,半蹲下来耐心道:“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急摇头:“我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倪墨笑道:“Ain,你知道她怎么让人愉悦的离开吗?”
从后面抽出匕首,蹲下来作势要帮他解除束缚,下一秒,呜叫起来,男人的脚筋被挑断。
似乎作画一般又如同一名猎人,见血的眼神神似一匹准备肆杀的狼,锋利而冷静。
倪墨擦拭着手拿出酒瓶问道:“他在哪里?”
匕首从脚步轻声的滑到胸前,稍有不利就有鲜血冒出,又慢慢的滑到手部,倪墨奈的看着他,见他一言不发就顺便挑断了手筋。
男人痛苦的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倪墨叹息,将匕首放在地上,像是对这场游戏感到趣,抬头望着逐渐猛烈起来的太阳。
好声和他商量道:“你也不想这样的,对不对?”
男人看她的眼神暴躁凶狠却因疼痛而一言不发,倪墨围着他走一圈又蹲下来,看着他瞬间烦躁,拿起匕首直插大腿避开要害。
甩出另一把匕首:“你觉得他会在哪呢?”
男人依旧嘴硬不吭声,倪墨摇摇头,两把匕首似乎手术中的镊子与手术刀,互相配合,将男人的大腿分出一片几乎晶莹剔透的肉出来,黑色的T恤沾染着鲜液。
男人忍痛哭喊着:“在京国北临,北临,他上边的人在北临。”
倪墨觉得刺耳,将肉片塞入他的嘴,不一会被吐了出来,倪墨丢下匕首轻声笑道:“早说就是了,带你去个凉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