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紧紧箍住腰腹,容晓被摁在男人跨上,竟连一丝扑腾推拒的力气也法施展出来。
顾琢像与他分别太久,尖齿重重啃咬在他胸前软乎乎胸脯时,抬眸望他的视线中涌起的边执拗都快要将容晓掀翻。
……就好像,顾琢已经再也忍不住,要将垂涎许久的羊羔拆吃入腹。
顾琢这次没有在他身上玩任何花里胡哨的玩意,只是完全传统地肏他的肉逼。
可即便是这样,容晓都隐约感觉,自己快要被顾琢肏死了。
容晓助地哭泣着,从眼眶里滚出来的泪珠被顾琢舔舐掉。
而后,又被他新一轮更猛烈的撞击击得溃败不堪。
饶是容晓在记忆中已经挨过数顿肏干,他也仍旧承受不住这样蛮横持久的攻势。
……呜呜,再这样的话,就真的要被肏烂了!
在腥浓精液不知道第几次灌满子宫后,容晓掩住凸起得几近透明的肚皮,惶恐到再次口不择言:
“变态,早知道你要教训我,我就从候机厅溜走,你以为我不行呀!我只是大度,不想跟你计较……”
逼里的鸡巴再次勃起,容晓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顾琢捏住小巧阴蒂疯狂揉搓,表情凶狠。
“骚货,都被你男人绑回家开苞了,还想着逃跑?”
顾琢冷笑,眼底暗潮翻涌。
“没关系,等老公把骚老婆的粉批揉得肿肿的,肏到肥屁股连内裤都穿不上,走几步都累得主动扒开阴唇把肥批往老公大肉棒上挂的时候——”
“乖老婆就再也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