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这人事事有回应的纵容态度的容晓,被他骤然冷漠下来的态度弄得措,不禁道:“顾琢,你说句话呀,你真的是顾琢吗……”
“我是。”顾琢这次开了口。
他端起那只纹饰漂亮的瓷碗,贴到容晓唇边。
容晓不疑有他,一双手虚虚搭上顾琢的腕,将那碗澄澈泛粉的清甜药剂喝干净。
像清泉滴进干涸土壤里,容晓从药中尝出丝丝凉凉的甜意,原本干涩的喉咙像被浸在黏腻营养液里。
可下一秒,甘甜泉液就在五脏六腑间骤变为燎原大火。
火辣辣欲瘾在容晓毫防备的情况下席卷而来,身上每一处软嫩孔洞被刺激得几乎都开始往外渗水,容晓感觉自己像在融化,只能软塌塌地扎进顾琢怀里。
他呼出鼻腔的气息都冒着燥热温度,抱怨出口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染了哭腔:“顾琢,你……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顾琢望着逐渐被情欲侵蚀大脑,还下意识地将肥臀往胯下硬挺阴茎上挪蹭的容晓,望着他挂在眼尾摇摇欲坠的泪滴,喉结压抑滚动。
在容晓再一次被涌动欲潮惹得脆弱哭吟时,顾琢心底隐蔽而疯狂地滋长的报复快意终于得到满足。
他勾起唇角,面上冰霜掉落:“坏老婆。”
听到熟悉的调笑音调,容晓隐蔽地呼出一口气。
也不自觉用上习惯性撒娇埋怨的语调:“你说话呀!变态!啊哈……我,我不行了,好痒,变态,快给我止痒……”
“我才刚醒,你就要折腾我,你烦不烦……”
“折腾?”
顾琢轻笑一声。
紧接着,音色渐冷:“老婆,到底是谁折腾谁?”
早已硬挺得鼓胀渗水的肉棒,正正抵到容晓湿润黏腻的肉缝口。
而后,不顾容晓骤然尖锐的泣音,直捣进这口销魂紧窄的水嫩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