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又隐约从内心深处察觉出一丝被自己试图极力掩藏的兴奋感。
那天,泄愤似的将奶嘴嚼破一个口后,他被顾琢搂着腰抵在墙壁上肏干,一条腿被高高拉到肩膀上,逼穴在侧身掰腿的姿势下张到最大,也被顾琢涨得可怖的肉棒轮番捣出好多水。
铺在瓷砖地面上的地毯边沿被小猫翻出一角空隙。
从屁股里溜出来的淫液,就沿着洁白墙面往下流淌,滴滴答答地汇聚到光滑瓷砖上。
湿黏黏的一摊,被明媚温暖的阳光笼罩,场面淫靡得一塌糊涂。
容晓只悄悄鼓起勇气瞧上一眼,就脸蛋爆红地缩回顾琢身上,不敢再面对了。
但次数多了之后,不论有意意,他都不得不逐渐适应这种恶趣味满溢的生活细节。
直至现在,他已经能够做到意识地捧着水瓶啃奶嘴。
而此时,鼓着腮帮,眼睛湿湿的容晓,顿时又激起了顾琢的性欲。
他怜惜地俯身亲亲他颤抖的睫毛,就将水瓶从他嘴里拔出来,堵上自己的唇。
舌面强硬地撬开含水到发软发酸的齿贝,掺杂了容晓骚水甜味的水液,也从纠缠不清的唇齿间流下来。
论尝试过多少次,容晓仍然觉得尝自己的淫水味很令人难为情。
“好脏……刷牙……呜、呜哼……变态……”
但嘴上底气不足的抗议,落到顾琢耳中,每一个尾音听起来都挠得人心口发痒。
容晓的嘟囔埋怨比催情药还惹人,光是将话听全,顾琢就能激动到挺着阴茎射出来。
所以,在说出这段话以后,容晓的嘴巴就又被顾琢吮到最肿,唇珠都被啃破,只感觉整只嘴巴都要生生被人吸掉。
男人还贼喊捉贼地在自己耳边呢喃:
“坏老婆,一边嫌弃自己的骚水,还要求着老公帮你舔逼,好坏。”
“噗”的一声,塞在骚逼里的肛塞被扯出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