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听起来仍然很好,似乎没有因为她的举动有所变化,她支支吾吾地应道:“有猜到一些……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为什么要注意?”他像只靠在主人怀里的猫,用着情潮未去的嗓音似有似地撩拨着她,“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明明是她让人坦诚,但乍然从郁秋嘴里听到‘喜欢’二字还是让她瞬间像烟花一般炸了开,面红耳赤,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心里那点隐秘的心思像照足了阳光,在心口处欢呼蹦跶着想让对方多看上它一眼。
“你不是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吗,”他撑起些身子来,媚红的眼角一下撞入她的眼中,郁秋往后移开了些,骨节分明的双指下移,剥开两瓣肥厚的蚌肉,指尖从俏立的饱涨女蒂上滑落,到撑开那湿软的穴口,露出嫩红的甬道来,“我告诉你。”
他作邀请的姿态太坦然,好似早先的异样都并不真实,洛遥迟疑地抬眼,却见他脸上泪痕未干,一双桃花眸微微下沉,敛着似乎尽的难言之隐,就这般定定的同她对视。
那根木势还留在他的后穴,将他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微凸的弧度,洛遥只好重新拿了一根玉势绑在腰上,将玉制的龟头顶在他的穴口,再全数肏进去。
郁秋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更主动地张开了腿任她动作,他微微闭了眼,在喘息中回忆道:“嗯……我生母死后,我被一双老人家接济了一段时间……呃唔……那只竹笛,也是他们留给我的……”
那被放进他身体里凌虐他的物件,是世界上唯二对他好的家人留下的遗物。
洛遥顿时停了动作,却被身下的人不满地夹紧了玉势抗议着,郁秋抬眼看她,微微蹙起眉来,绞紧了异物的穴肉却没放松半分,被填满的穴眼几乎撑成一张红艳的肉膜,沿着玉身抽弄滴落些透明淫液来。
“继续……”他别过头,在女孩再次的俯身进入中断断续续说起了往事,“唔嗯……后来,有强盗洗劫了村子……魔教的人把我救出来带走了……”
“……他们会这么好心吗?”洛遥忍不住问道,她解了郁秋阳具根部的环,开始替他撸动起被放置许久早已蓄势待发的地方,察觉到手下的柱体难耐地在她手里跳了跳,郁秋也随之低吟了声,半晌才从她头上传来沉沉的笑。
“不如说,这场洗劫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的更好,”他低下眉眼去看洛遥,在女孩倏然瞪大的眼眸中轻笑出声,“所以,他们是因为我而死。”
洛遥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心脏却是一抽一抽地发着疼,或许在他如今这般顺服的皮囊之下,也藏过痛哭流涕地质问着天道不公,为何要把世间诸多苦难留给他一人的小小孩童。
“……那不是你的。”她最后也只能憋出这样一句话来,炉鼎身的存在本就不该,叫他一生颠沛流离却不得任何人善待,兄弟相残,亲眷惨死,竟然都是因为一个所谓的身份。
郁秋可有可地笑了声,他接替了女孩停下的动作,主动揉拧起自己的乳尖,吃着玉身与木茎的两处穴口紧紧含缩,满腔淫肉裹着缠绵的汁液,沿着股缝滑落,到洛遥终于缓过来了些,开始继续按着他的腰肢抽弄起穴内的玉势,他才继续开口道:
“……我当时不过虚岁十一,到了那里,成日都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被肏得舒服了,他闷哼一声,阴茎也断断续续射出精液来,“嗯啊……所以,我同样杀过很多良善之人……你也……不用觉得我是什么好人……”
这点洛遥早就预想过了,就算对传闻中的魔尊的描述有所夸张,他也该是所过之地血流成河、满手鲜血之人,别说好人,怕是说其为恶魔都不为之过,可眼见为实,认识了郁秋后的她再去看那从前种种,心里的天秤也已经有所倾斜。
“到了十二岁那天……他们给我开了苞……”他用着最漫不经心的语气,淡淡地回忆着过往,“嗯……然后就是你能猜到的了……可惜他们不知道越高级的炉鼎身,越能在交嫹里反过来吸收他们的灵力。”
“炉鼎身破境界不需要经历天雷,”他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只是在那几天会变得更加……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