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童很隐晦的说过自己从小住在“大院”,进出大院都有哨/兵站岗。
他们的父辈也是从小就长在一起,玩在一起,到了他们这一辈,关系还是非常亲密。
只有这样,才能一代又一代的将这种非常稳固又有别于普通人的“阶级情谊”保持下去。
“要不要去天台吹吹风?”已经入秋了,L城冷的很快,空气也很干燥。
许念念说不上来是情绪太复杂还是空气太干燥,脸颊有些泛红,甚至有些干/痒。
她对邢碧舟点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香槟。
她穿着叶书童的香奈儿套裙,为了配合这身裙子,特意将头发都盘在脑后。
不是她虚荣,是许念念没有合适的衣服可以穿来参加这种高级酒会。
原打算就穿白T恤和牛仔裤,却被叶书童强制性套上了这身裙子。
其实相比较马尾辫,许念念更适合将头发盘起,露出她的天鹅颈和骨骼分明的锁骨。
碎发也被悉数梳在两侧,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耳朵上戴着一对珍珠耳环,是叶书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许念念一只手臂搭在天台栏杆上,仰头一饮而尽那杯香槟。
几乎没喝过酒的她不由得惊叹,原来香槟这么好喝。顺手将空酒杯放在服务员手心的盘子里,又端过来一杯,一仰头,让那一杯香槟顺着喉咙滑进去。
邢碧舟能看到许念念脖颈处的起伏,光洁又细嫩的皮肤,被暗淡的月光照着都像是会发光。
她待人接物一向生涩,不懂得要怎么引出话题快速和陌生人熟络起来。
她相信叶书童的人品,自然对她的发小也没什么戒备之心。
所以她没有主动开口挑起话题,转过身背对着天台外面,两条手臂向后曲着,手肘搭在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