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对周旷逸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慕,在这个年纪,比五十万重要。
她当时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和他联系,赌气拉黑手机号后不是没有期待过他再联系自己。
他那么有钱,怎么会只有一个手机号。
只是叁个多月来,他从来没有联系过自己。
于是她在一个慈善网站上仔细挑选了一个捐助项目,是给山区女孩买卫生巾。
当钱被转走后,她如释重负,甚至心安理得拿出周旷逸送她的笔记本,开始学着用苹果笔记本。
“你现在在哪?”
手机在许念念手心震动了一下,是周旷逸发来的短信。
她发完捐款截图后忘记把周旷逸继续放回黑名单。
只是看到这条短信后她哭得更凶了,心中像有千般委屈似的。
再抬起头时,眼前已经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笔挺西装、凤目剑眉的人,这不是周旷逸还有谁?
许念念像做梦般站了起来,继而哭得更委屈,嘴里念叨着:“你真以为我是他说的那种人吗?”
周旷逸伸手把许念念拉入怀里,一只手来回轻抚着许念念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
“我不是那种人...我是给同学来过生日,这身裙子也不是我的...”她半张脸紧贴在周旷逸胸前,结结巴巴的哽咽着解释道。
“这下我知道了,不哭。”周旷逸难得露出这丁点耐心来哄女人,往日里他最烦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
“这下学校也回不去了,跟我回去吧。”周旷逸说完后便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从贵宾通道坐上一步电梯。
再次和周旷逸站在一部电梯里,情形已经和刚才全然不一样。
周旷逸一只手搂着许念念的肩膀,让她可以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