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院的时候遇上了也才正准备钻上车的王纯清,向他笑眯眯的说:“小刘啊,祝贺你啊,调到安质科去啦。”那从容的假笑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多谢领导赏识呀,呵呵……”刘海瑞笑呵呵说,“领导也才下班呀?”
“嗯。”王纯清笑眯眯点点头,嘴角挤出一丝诡笑,钻进了车里,窝了一肚子气,又没处发泄,憋得面红耳赤。
刘海瑞早就领教过这些老江湖们的装傻之道,只要面上不太戳破的事情,就当什么事都没一样,表面上看起来和睦相处,暗地里又是风起云涌,是另一番攻心斗权,互相算计。在这种为官之道上,刘海瑞明显感觉自己相比刚来煤炭局时沉着稳重了许多,即便急躁不安,也不再表露于面了,在官途上,他正在渐入佳境。
从局里出来,刘海瑞就迫不及待的拦了一辆出租车跳上去,直接去往张芬芬的家里。
地处西北的榆阳冬季天很短,钻进出租车里的时候天就已经黑漆漆的了,地级城市的榆阳市夜生活并不是很丰富多彩,不过夜总会和宾馆却生意火爆,多是一些和煤炭有关的商人在招待朋友和生意伙伴才给这些地方带来的生意。
到了市郊张芬芬家那道巷子口,刘海瑞付了车费,跳下车已经迫不及待了,想起张芬芬这少妇和他嘿咻时那半推半就欲迎还羞的闷骚劲儿就感觉心里痒痒得不行,笑眯眯的钻进巷子,来到她家门口,抓起门环“啪啪啪……”敲了几下。
片刻,刘海瑞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轻快急促的脚步声,朝门口走来,隔着一扇门停住了,随之传来张芬芬悄悄的声音:“是小刘吗?”
“是,芬姐。”刘海瑞答道,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从后面抱住她嘿咻一番了。
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借着微弱的灯光,两人相互看着对方,张芬芬的脸颊红润,微微喘息,羞涩的低下了头,小声说:“快进来吧。”
刘海瑞的脚步并没有动,而是色迷迷的笑着,双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轻轻一拉,就将穿着棉睡衣的她勾进了怀里来,张芬芬的身子瞬间好像没有了骨头一样,酥软的趴在了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
“芬姐,你都睡觉了啊?”刘海瑞看她穿着睡衣,于是这样问。
张芬芬在他怀里幸福的点点头:“嗯,孩子刚睡,我也就睡了。”
这时突然从巷子深处传来几声咳嗽声,应该是有人要经过了,张芬芬惊慌失措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拉着他的胳膊说:“快进来,去屋子。”将刘海瑞拉进来,快速的关上了木门。
刘海瑞转过身,急切的将她压在门背上,一手揽住她的头,一手隔着睡衣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起来,一张嘴借着微弱的光线朝张芬芬的面门上印了过去。
张芬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了,几十天没有闻到过男人的气味了,少妇那颗骚动的心快寂寞的要爆炸了一样,这一刻澎湃的**仿佛泄闸的洪水一样汹涌而下,她激动不已极了,激烈的和刘海瑞咬舌头亲吻,呼吸急促,身子一下一下起伏,那对饱满的奶子似乎要从睡衣中胀大而呼之欲出了。
刘海瑞边咬她的脖子边问:“芬姐,想我不?想我干你不?”
“想……想。”张芬芬扬起下巴微微喘息,感觉身子已经燥热起来,那地方已经痒的快受不了了,双手在刘海瑞的背上上下抚摸,胡乱的抓挠着。
“芬姐,我今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刘海瑞在她的脖子上边亲吻边急促的喘气说,双手抓住睡衣的领子,粗蛮的用力一扯,睡衣带子便开了,睡衣敞向两边,一对饱满白嫩的大咪咪忽地跳了出来,挂在她的胸脯上上下跃动,真是诱人极了。
“哇!芬姐,你没戴胸罩啊?”刘海瑞喜出望外的露出迫不及待的鬼笑,就将嘴印上了那对白馥馥的肉团上,喊着奶头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