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旺一边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啃着,一边猛地将她的t恤衫往上一撸,撸到了她的胸部以上脖子以下。
顿时,黑色的花边罩罩和半个雪白丰盈的软球就展现了出来,张德旺淫荡的笑了笑,又一把扯下了她那镶有蕾丝花边的黑色罩罩,随即两个又大又白的饱满便弹了出来,紧接着张德旺一口就朝着其中一个白面大馒头上的**小葡萄含了上去……
“哎呀,张市长,你轻点,你咬痛我了……”小秘书皱着一双柳眉,一脸痛苦的叫了起来。
“哦”张市长嘿嘿的笑了笑,不再那么粗暴了,而是采取了温柔的‘报复’,动作变得温柔了一些,随着他的手口并用,小秘书经不住那种绵绵的刺激,开始呻吟了起来,两只小手也情不自禁的抱着抱住了张德旺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在他的头上和脖子上来往揉摸着,随着老东西的脑袋在她胸前两座**上的来回扭动,不由自主的扭动着那软绵绵的娇躯,很快被张德旺剥落的凌乱不堪的上身就变得滚烫,呼吸也又浅浅的急促变得粗重起来,一双柳眉紧蹙,漂亮的小脸蛋上罩上了一层如火的红晕,那表情看上去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享受。
张德旺的嘴巴含着这深谙潜规则之道的小妞儿胸前的一只大白兔,另一只用手把玩着,腾出了一只手悄声息的伸进了小妞儿的裤子里,粗鲁的直接伸到了女孩的腿心处,用力一摸,就摸出了一手**的液体。
感觉到手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张德旺掏出手一看,不由得一阵愕然,在心里暗暗的骂了句!妈的!这种时候开这种玩笑。
原来张德旺的手上此时沾上的并不是女人的**,竟然是一手黏糊糊血迹,张德旺最怕的就是见到女人的这个,看着满手浓稠的血液,不由得心里一阵恶心。明明美色当前,他却不能享用,这让他觉得郁闷极了。
正来了感觉的小秘书突然感觉不到了张德旺的动静,睁开大眼睛一看,就见张德旺正皱着眉头闷闷不乐的发呆,接着她好奇的往他的手上一看,不由得大叫了一声:“呀!我那个来了。”
张德旺顿时一脸郁闷地看着她,用责备的语气说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是明天的,没想到今天就来了,又提前了。”小秘书见张德旺那郁闷的样子,小声解释了一句。
看来,有句话说的对,女人的例假就像火车,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提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晚点。
“哎!真是的,这下好了,没戏唱了!”张德旺极为郁闷地皱了皱眉头,转身冲进了休息室里的卫生间里去洗手,看到这满手的血,还散发着那种血腥的气息,这让他觉得真是恶心,甚至觉得有些倒霉,因为民间有一种说法,女人的例假是一种很晦气的东西,谁沾上谁倒霉。按理说女人例假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小心沾上了也没什么,但是这些官职越大的领导,反而越相信这些迷信之类的说法,这是官场中一个司空见惯的现象,往往那些开会时把‘科学发展观’一直挂在嘴上的领导,暗地里其实是最相信迷人的一类人。
让张市长倒了胃口,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小秘书在外面整理好被张德旺剥落的凌乱的衣衫,小心翼翼的走进去里面去,看到张德旺正在拼命的在手上打肥皂洗手,红着小脸,娇声娇气地说道:“张市长,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张德旺扭头一看,见小姑娘的脸上写满了歉意,随即皱着眉头心灰意冷的摇摇头说道:“算了,这事也不能怪你,你不用自责。”
小妞儿见张德旺没有生气,随即用那种很暧昧的眼神朝着他的裆部看去,张德旺见状,也低头朝那里看去,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把裤子都顶得老高,奶奶的,这家伙天生就是个造反派,明知不可以,可它偏偏还要坚持自己的主义,誓将革命进行到底。
小秘书善解人意地眨着那双大眼睛看着张德旺,娇声娇气地问道:“张市长,您是不是很难受呀?”
张德旺奈的笑了笑说道:“没事,让他去,他就这德性。”
小秘书吞了一口口水,红着脸提议道:“要不然,我帮你吧!”
老家伙听到这小妞儿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好奇地问道:“你帮我,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