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是墨白。
墨白对着罗言一笑：“我们又没做什么，需要防备谁吗？”
罗言放下酒杯：“你我对话的内容足以死十次。”
墨白道：“不至于，对那位陆主不满的人太多了，又不止我们，怕什么，还是说。”她盯向罗言，似笑非笑：“你想做什么？”
罗言警惕盯着墨白，目光闪烁，带着警惕，忐忑与不安。
墨白失笑，拿起酒壶为他倒了杯酒：“安心，你我相识百余年了，这段时间虽然你我对彼此不了解，但对天上宗，对那位陆主的态度都清楚，如果我要出卖你，你还能坐在这？”
“何况我能来九霄宇宙都是靠你。”
罗言呼出口气：“天上宗不阻止任何修炼者来九霄，不靠我你也能来。”
“可我要被查。”
罗言声音低沉：“我查过你。”
墨白不意外：“查到什么了？”
罗言摇头：“查不到，很奇怪，以我的权限居然查不到你的行踪。”
墨白笑了笑，她这些年和于冷东躲西藏，当然不会被查到行踪，除非那位陆主盯上了她想要查，或者天上宗有限的几位大人物调查，否则光凭一个罗言怎么可能查到她的行踪。
她并不怀疑罗言，百余年了，这个人从弱小一步步走上去，而今算是与天上宗一些大人物关系亲近，她和于冷一直盯着，之所以保持联系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利用这种人。
为了罗言，她可是盯了很久的，除非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骗她，不然根本逃不过她的眼。
没人知道她会找这种人，罗言不过是她物色人选中的一个，怎么可能一开始就骗她，不存在这种可能。
之所以确定罗言，因为此人足够优秀，不仅在天上宗混得开，还跟那位陆主的弟子相熟，这太难得了，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最合适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