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龙泪眼朦胧地看着僵硬着一张脸的玉小刚。
玉小刚扭头看向弗兰德：“你是故意的？”
弗兰德叹了口气，他心里也不舒服，但拍了拍玉小刚的肩膀，说道：“总是逃避也不是一回事。”
玉小刚突然笑了：“确实如此。”
他看向柳二龙，冷冷道：“有些话的确应该摊开来说。”
“你们聊。”弗兰德心中苦涩，准备转身离开。
“弗老大，你没必要走。”玉小刚拦住了他，“我们三个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了。”
弗兰德张了张嘴，他有些不自在地说：“我就算了吧，你们两个之间的事……”
“你不喜欢她吗？”玉小刚质问道。
弗兰德沉默。
柳二龙瞪大眼睛，捂住了嘴。
当年弗兰德准备告白的时候，正好遇到柳二龙向玉小刚告白，所以，他的感情疾而终，并执着至此。
“我是喜欢过你，甚至也可以说是爱。”玉小刚目光平淡地看向柳二龙，他的语气算得上温和，但话语却极为冰冷，“但我只是把你当做东儿的替身而已，既然你是我的堂妹，那就到此为止吧。我最爱的人从来不是你，最爱你的人从来也不是我。”
“玉小刚！”弗兰德震惊地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玉小刚目光逃跑：“实话实说。”
“你，再说一遍！”柳二龙双眼发红，不知是悲痛还是愤怒。
或许，都有吧。
“再说几遍都一样。”玉小刚毫不躲避地看着柳二龙，“一个人心里最爱的人只有一个。我最爱的人不是你，最爱你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