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在堆积的杂物下面有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好奇的弯腰去翻,同时和燕长风说道:“其实我还是没你想的那么好的,我当初——”
“啊~~~~~啊~~~~”
砰!!——衣柜门被拍死的余音在空气中震颤
那暧昧的呻‖吟彻底轰走了原本完美的氛围。
燕长风:什么鬼?!
他并没有注意闻人澄在干什么,等他过滤完那声诡异的呻‖吟后就看到闻人澄直愣愣的杵在衣柜前双手死死的抵着柜门,那总是蜷缩着的薄弱背脊此时挺的笔直,僵硬的躯体愣是让燕长风看出了手足措的慌乱。
“你还好吗?”燕长风莫名其妙“刚才那是什么?”
闻人澄僵硬的一点点转头看了燕长风一眼,脸上的神情已经变成了呆滞——
燕长风:???????
闻人澄颤抖着放下手臂,用尽全部的力量才能克制住肌肉的动作一点点的转过身。
他目光呆滞的飘到离柜子最远的角落里面朝墙背对着燕长风抖动着嘴唇轻声的挤出了几个字
“天啊我的天啊人类真的难以置信”
语伦次的话语俨然是三观炸裂的产物。
燕长风带着疑惑上前一把拉开的柜门,白花花的肉‖体铺天盖地的横扫进他眼里,某些高耸的部位差点戳到燕长风,仿真胳膊上还遗留着指痕可见前一位打开柜子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拉这东西才让它在极致快‖感下暧‖昧的叫了起来。
燕长风:他伸出一根手指把倒在他身前的东西推了回去,冷静的轻轻关上柜门,深吸一口气,试图将某个冲击性的画面净化出脑海。然后转身迈着大步拎起还在面壁思过以求静心的某人雷厉风行的关灯锁门下楼掐着闻人澄的后颈一路把他仍上了车。
闻人澄自上车以后就陷入了一种微妙的状态,耸着肩抓着安全带低着头在嘟嘟囔囔什么,燕长风偷着把音乐的声音关低一点身子向他那面侧了侧仔细停了一会才发现他在背大悲咒
他想起楚棠背的金刚经——这是他们的传统吗?
这时祁恕的电话又来了,燕长风暇安慰某人收到刺激的心灵只能先接起电话。
一通电话结束后,他扣下电话欲言又止——
“怎么了”闻人澄大悲咒的帮助下终于将刚才极具有冲击力的一幕逐渐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