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作为张仪的后人,是不是也该有些先祖之风?
一念及此,张机再一次将旌节敲在地上,在内力的加持下,沉闷的响声就像是用扩音器增幅了一般在殿内回荡着,即便是余音也震得那些一众韩廷文武官员心神震荡。
震慑住了所有人以后,张机露出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震慑韩廷文武官员的人并不是他似的。
“秦使,见过韩王。”
张机虽然脸上并倨傲之色,但那挺直的腰板和始终握着旌节的手却表露着他对韩王安的不屑、
一国使节面见他国之君,竟然没有行礼!
“秦使何故礼?”
一道年轻的声音传入了张机的耳中,一袭青色儒衫的张良站了出来,面露不忿。
张开地眉头微蹙,有些恨其不争地瞪了张良一眼。
满堂韩臣,大家并非是眼瞎没有看见张机对韩王安的不敬,没有人开口正是等着哪个愣头青跳出来去替他们试试张机的深浅。可张开地却没想到,竟然是张良先跳了出来。
张机漆黑如墨的眸子扫了张良一眼,尽管后世历史中,张良被称为“谋圣”,而秦时里的张良不论人品,绝对称得上一句“智谋超群”,但眼前的张良却远远不够格。
如今刚刚加冠之龄的张良虽然智谋精深,还在韩非和张开地以及韩宇的运作下担任了韩国內史,但还是太年轻了,不够成熟稳重,爱国却不能审时度势,轻易地就跳出来当了出头鸟。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上一次的交恶,让张良结合国仇和私怨跳了出来指责张机。
“不,我便是礼。”
“于私,昔日韩王曾藐视于我,有功不赏。”
“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