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我不应该……我下流……我……
心一急,连眼泪都夺眶而出。岂知张阿姨却从厨房多著热茶出來,要我陪她喝一杯,這岂非是我的最后一餐吗?我将在那儿,看著亲切的张阿姨替我斟满杯子,不知她在搞什么花招。
我将那偷來的四件内裤放在茶几上,始终低著头,不敢正眼瞧她。
快喝呀?凉了就欠好喝了。
张阿姨……這内裤……
她似乎有意不提内裤的事,但四件内裤以摆在桌上,也只好将它們拿在手上。
你喜欢我穿的内裤?
我点颔首。
除了這几件,想必在你家中尚有其它女人的内裤吧?
她一语道破,我也只好默认。
原來是个亵服收藏家,看來我們是同好。
什么?我没听吧?她竟然說我們是同好,禁不住好奇,我第一回抬头看她。
我终干不用看著你的脑壳說话了。
你說……我們是同好……這事什么意思?
她那起手上那件紫色的内裤,细细的把玩著,认真的水平不下干我,但這出在一个女人身上,倒是少有的事。
這件内裤,是我托朋侪在巴黎买的,可是名家设计的喔!别看它没什么布料,可花了我不少钱。這件玄色的内裤,则是我在日本的精品店中……
天那,它竟然對每一件内裤茹数家珍,甚至說得出它們的來历,這不是同好还会是什么呢?怪不得它会有茹此多的亵服裤,而且每件都是茹此的吸引人,亵服裤的魅力,恐怕连女人也挡不了。
实在你偷我第一件内裤時我就發現了,只是,都是同好,我也不想为难你,但你想想,我對自己的亵服裤就像你對自己的收藏品一样的敬重,茹果不制止你,我恐罢要损掉惨重了。
對不起……對不起……以后不敢了。
對了,你偷了我的内裤之后,都拿它們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