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柔一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当然其他人是没有机会见到的的痛呼,张霈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凶猛霸到的“背枪”,轻易地攻破了不堪一击的城门。
这个时候越是犹豫不决女方受到的痛楚越大,张霈身经百战,房事经验丰富,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出击便带着一股誓不罢休,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气势。
张霈只要再前进一点,彻底摧毁了挡在眼前的处女贞洁印记,就能彻底地占有压在身下的秦大美女。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令好色男人限懊恼的是不管他做如种努力,这最后一步始终迟迟跨不出去。
佛说:“有缘,笑天涯为咫尺;缘,咫尺为天涯。”
剧烈的痛楚使得娇柔的美人儿失声轻泣起来,美艳高贵的气质被一种楚楚可怜,哀婉凄美所取代,俏脸痛的惨白,香汗淋漓,几乎有种昏厥过去不愿醒来的感觉。
张霈的**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这可能是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和修炼天魔功的“副”作用。
单疏影和萧雅兰吓了一跳,她们都是张霈的人,是人妻,为人妇,嗯,换句话说就是她俩都是过来人,黄花闺女上花轿有过那么一遭。
从秦柔的反应,她们能够看出,她还是处女。
处女是冰清玉洁的象征,但是处男却是一件羞耻可悲的事情。
“她以处子之身迎战张霈,这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回想自己当时似乎也不像她这般”单疏影和萧雅兰脑中转悠着相同的念头,面色羞红,彼此心照不宣。
秦柔身患“九阴绝脉”,花径几乎是完全闭合收紧的,如今被强行突入,不痛才怪,这些单萧二女当然不知情。
寻常女子破处时只痛一瞬,前提当然是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犹犹豫豫,不然可是要出人命的,切记,切记。
以前从书中得知,女子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如今秦柔才算是真正体会到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她现在可是一直保持着疼痛不堪的状态,偏偏意识又是那般清晰,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与此。
其实痛的又岂止是她一人张霈下身憋闷的几欲爆炸,更难过的是看着心爱女人受苦,那种煎熬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子能够是处女,替处女开苞是一件自豪而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也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好色男人猛一咬牙,挺身前送,前进的脚步却被挡在那代表女子纯洁的贞洁薄膜前,止步不前,难以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