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她定会告诉我。我会为此大为火光,因为我竟然完全想不起来了!!我觉
得自己醉死前好像曾经射过精。
午饭过后,我见着了姬儿。我问她昨晚玩得开不开心,乘机套取消息。她迷
惑地看着我,然后说:「噢,又不省人事了,是吗?放心,你没有令你或我或甚
么人难堪。你老姐我可有好好的照顾你,回家时你都烂醉如泥了!你不要去得那
么尽啊,安迪。你老是不省人事,教我担心。你睡成那样,有时我怕就连原子弹
也弄不醒你呢。」好吧。我想我应该没有干那回事,大概只是撞到老二罢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到了数条街外一所大宅参加派对。珍娜也在,如我所料,
她又在惹麻烦,就是那种一个辣妹在色中饿鬼环伺的派对中所引起的麻烦。女孩
子恨死她,也恨死自己的男友;男人为谁能抱得美人归争个你死我活。却没有人
成功。珍娜总是能够从这种场面脱身,尽管绝非容易。也有人想钓姬儿,还有我
,但我们去那里并不是为此目的,只是想和朋友社交一下而已。那一晚,我在深
沉的梦乡中梦到了**。严格来说,是**才对。完全醒过来时我又有那种奇怪
的感觉;我短裤前面那个尿洞黏稠稠的,都是正在乾的精液……我竭力回想,不
,我记得我发了个春梦,可是……论如何,我可从没试过梦遗……或许我睡
着时射了精吧。这件事开始严重地困扰着我。
那个周末,我没有和姬儿或珍娜出街,而是和男性朋友出去玩。我们去了一
间脱衣舞夜总会,那里啤酒的价钱比别的地方贵上一倍,所以我没有喝多少。我
很早回到家,然后就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