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的脑子,象被人踢了一下似的。
NND,刚才闯进自己浴室里的女人,竟然是王市长未过门的儿媳妇?这是怎么回事?
顾秋心里越发觉得这事有些不正常,按理说,替王市长申冤的,应该是他的儿子或女儿才对,你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冒这么大的风险,有点说不过去了。
换了别人,说不定早就跟王家划清界线,各奔东西了。
可代佩君居然没有离开,反而要为王市长申冤,这就有点耐人寻味。
顾秋不禁再次打量着这位年轻女子,“你既然是王市长未过门的儿媳,为什么刚才要做出这样的举动?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秋板着脸,看起来十分严肃,心里却在细心的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和举动。
代佩君咬咬唇,脸上一片通红,“顾市长,我已经走投路上,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你也知道,我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往你门下塞纸条,但是你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我心里一急,就豁出去了。”
顾秋道,“既然你是他的儿媳,那为什么他的儿子不来,却让你一个女流之辈四处冒险?”
代佩君的脸一片通红,她又把头低下来,“谦明他……”
“他怎么啦?”
代佩君咬咬牙,“谦明他不敢来。”
顾秋怒了,一个大男人不敢来,却让一个小女子过来用这种招数。看来这个王谦明也不是什么有种的人物。
竟然连自己父亲的冤屈都不敢站出来,顾秋道,“你走吧!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
代佩君一听,立刻就急了,扑通一声跪下来。“顾市长,求求您了,您要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你答应帮我们,帮王市长申冤,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顾秋越发觉得奇怪,她为什么如此哀求自己?
说不过去啊!王市长的案子真要是有问题的话,那他的子女为什么不出面?这一点,顾秋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