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磨蹭。”江译端着果汁啜了一口,慢悠悠地支使贺宣,“要做一条好狗,不会爬怎么行。”
贺宣现在的模样算不得轻松,细细的皮带绑缚住他的大臂小臂,连腿也被强制捆成弯折的模样,这幅样子只允许他用手肘和膝盖伏地行走。
贺宣在平地上爬行的姿势倒足够优雅好看,但上下楼梯总显得有些艰难,尤其是下楼,颤颤巍巍的,像只夹紧尾巴的落水狗,丑。
有不足就要加强。江译已经牵着贺宣颈环上的长铁链,带着他在冗长的走廊上绕了整整两圈,才嫌累一般随意扔了铁链,叫他自己叼着上楼梯。
江译也不催促他,看着贺宣谨慎地调整姿势,努力爬得好看。
这场爬行很艰难。小奴隶的膀胱里被灌满了液体,把腹部撑出一个微微隆起的弧度,好在做主人的算得上体贴,拿尿道棒堵住了排泄口,免了他忍耐的辛苦。
持续的爬行中,贺宣柔软的后穴被粗大的肛钩扯得红肿,却也一直不曾停下。直到男人像脱力的马儿般气喘吁吁地倒在楼梯上,勉强撑起来再爬也软绵绵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支持不住滚下来一样,江译才大发慈悲地赐予了奴隶短暂的休息。
江译慢慢地走到贺宣跟前,奴隶因口中衔着铁链而法言语,只能偏过头,犹豫了一下,没敢触碰主人的鞋尖,只是把脸贴在地面上,口里不断呼出湿热的喘息。
江译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还行不行?把链子吐出来回话。”
贺宣就松了牙齿的力道,铁链砸在地上,还带了些晶莹的涎水,“主人……贱狗可,可以的。”
他两腿间被堵住的肉棒异常地红肿坚硬,姿态昂扬,和他的疲惫格格不入,反而兴奋着从前端渗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江译选择性忘记了灌进奴隶膀胱里的催情药,故意指责他,“爬一爬都能发情,欠管教的东西。”
贺宣本来就羞愧于自己胡乱发情的身体,被主人指出来之后更是不安,巴巴地把下身送上去,“求主人管教贱狗,踩烂了就不敢了……”
江译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奴隶,反而站直后退了一步,冷淡道:“什么脏东西也敢叫我碰了,管不住贱根的狗要来可没用——你自己把尿道棒抽出来,我瞧瞧你能不能收住淫性。”
贺宣被主人嫌弃的样子刺激得心里酸疼,更痛恨自己身体的不驯服,“对不起…贱狗知道了,贱狗一定管好自己…”
他对自己没有什么怜惜的意思,捏住尿道棒的末端就使劲往外抽。本就被淫药激发起欲望的前端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几乎立刻就吐出几滴白浊,吓得贺宣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