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江译轻慢地嗤笑一声,伸出鞋尖去拨弄贺宣硬挺的下身,奴隶的眼睛都憋红了,欲望的掌控权却再也不在他自己手里。
那尿道棒被抽出了一半,堵塞的作用似乎减弱了许多,贺宣恨不得掐烂了前头的玩意,却不敢扰了主人的兴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不争气的贱根弹了两下,眼看下一秒就要射精……
“嗬……呜啊啊啊啊——!”在即将射精的前一秒,那尿道棒被狠狠地推了进去,蓄势待发的精液被硬生生堵了回来。
贺宣已经分不清下身的剧痛是因为剧烈的摩擦还是因为逆射,昂着脖子不住哭叫,在精液一点点逆流的过程中破了音,几乎要软倒在地。
他缓了两秒才勉强撑起身子,低微道谢:“谢谢主人帮贱狗管束贱根……”
江译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踢他憋胀的小腹,“又管不住自己发骚,前后都要我亲自教训?”
贺宣浑身一僵,不仅是因为主人的动作带动了他膀胱中积蓄的液体翻涌,更因为……他被肛钩撑开的穴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湿淋淋的,甚至这个时候还在不知廉耻地往外吐水。
“贱狗了,求主人息怒……贱狗马上…马上就舔干净……”
江译瞥到了一旁花瓶里插着的玫瑰,踹了一脚惶急舔舐地板的贺宣,“你那浪穴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吃得干净么?”
贺宣的眼泪也止不住了,叩头道:“贱狗了,不该发骚的…是贱狗太淫荡了,求主人狠狠教训。”
江译哼笑,“狗么,随地发情也算正常——你那狗逼水那么多,倒是能利用起来。”
他示意贺宣去看那花瓶,奴隶果然会意,“贱狗给主人当花瓶…骚水都用来养花……贱狗会乖的,主人想塞多少枝都好……”
他急急忙忙地爬到花瓶边上,却犯了难:他被皮带束缚着,只能跪伏,连挺直腰杆都做不到,根本够不到放在台子上的花瓶。
他不敢损伤主人的物件,只能助又茫然地望过去,“主人…求主人……”
江译现在心情不,随口斥了他一声用,就把花瓶拿下来放在地上,“自己把花叼过来,想插几枝就叼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