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贺宣却不敢真的让自己多轻松,努力用嘴唇包住了所有花枝,略有些踉跄地爬过去,献宝一般想献给主人。
小奴隶的唇红润润的,却架不住边上的玫瑰花如火烈焰,几枝捱捱挤挤地拥在一块,扎眼得很。
玫瑰花枝带刺,贺宣初初含进去就觉得口腔麻痒略疼,他有些难受,却不曾用牙咬,只怕损伤了花枝,叫主人看着不喜欢。
江译没在这事上为难他,伸手等奴隶小心翼翼地把玫瑰放在他掌心。贺宣背过去,高高撅起臀部,“请主人插花赏玩。”
奴隶略微肿胀的穴肉一张一翕,像是邀请。江译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处理着玫瑰多余的叶子和根茎。
贺宣被晾得有些不安。他自认为是个卑下的奴隶,供人玩乐的东西,主人直接插花进来就好,他受得住的……次等奴隶做得久了,就越发不把自己当人,他只想靠这幅身体取悦主人而已。
后面半晌没有动静。
贺宣不敢想主人是担心伤着他,在处理花枝,只觉得是自己的穴丑陋不堪赏玩,便惶恐起来,努力把往两边掰穴,露出内里粉嫩的媚肉,“求主人…求主人插进来……贱狗的穴很软,什么都能玩的……”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歧义,江译手里握着处理好的玫瑰,随意用脚尖挑起贺宣的下巴,笑道:“要什么插进去,嗯?”
贺宣抬着湿漉漉的眼睛,声音放得很软,却也不敢求欢,“求您插花…贱狗想给主人做花瓶……”
都这样求了,江译当然会满足奴隶的心愿。他示意贺宣把屁股再撅高一点,像是刻意折磨一般,将那处理过仍然显得有些粗糙的花枝慢吞吞地往里塞。
一枝,两枝……第七枝终于塞不下了,鲜艳欲滴的花朵在奴隶娇嫩的穴口怒放,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江译不想硬塞,干脆把剩下的最后一朵玫瑰递到贺宣嘴边,叫他叼着,“好好做个花瓶,不许掉了。”
贺宣小心翼翼地轻咬着花枝,唔唔两声算作回应。
于是江译晾着人,慢慢看书。奴隶在他脚边上跪撅着,安安分分的倒真像个好用的花瓶。
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贺宣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随后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娇艳的花瓣也跟着狂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