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译眼也不抬地拍在他屁股上,“稳着,这就坚持不住了?”
贺宣勉强生出一股气力,停住了颤动。他这般对体力的消耗倒是还好,但架不住膀胱处越来越剧烈的酸麻憋胀,唯一的发泄出口被死死堵住,连求饶呻吟也叫嘴边那细细的花枝给堵了回来。
主人叫他稳住,他就必须稳得住。
该夸小奴隶意志力强悍么。江译的注意力逐渐从书上转移,貌似不经意地把一双腿搁在了贺宣的脊背上,舒舒服服地靠着椅子。
他不动声色,加诸在奴隶身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贺宣的喘息声也随之愈重,竟咬着牙撑下来了。
……真没眼力见。
江译干脆不装了,一脚踢上贺宣憋到极限的小腹,隔着一层皮肉都能感受到里头水液晃荡。贺宣浑身一僵,嘴里的玫瑰花枝竟叫他生生咬断了,残破的花儿坠落下来,正接住一滴惶恐的泪。
“主,主人……”
始作俑者欣赏着奴隶的忐忑,故意斥他,“没用的东西,怎么连花瓶都做不好,哪家的花瓶还会破坏花的?”
贺宣已经记不清自己今天被主人斥了几句没用,没用的狗是会被丢掉的。他憋着哭音讨罚,又不敢有大动作,生怕波及到后穴的玫瑰,“主人…贱狗了……求您狠狠罚贱狗……”
他着急忙慌地去衔那枝断掉的玫瑰,根茎从中间断开,整枝玫瑰就显得短了不少,鲜艳明媚的花朵就在他唇角盛开,瓣蕊边上淌过晶莹的水光,妖娆又勾人。
江译摸上贺宣的脸,漫不经心地揩去了泪珠,“哭什么,我又不会为这个罚你。”
贺宣似乎被主人这一瞬间的温柔迷惑了,颤抖着把侧脸贴在江译的手掌上,不断有温温热热的泪水流下来,滚烫的。
“娇气包。”江译笑着戳了戳他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