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这才忽然想起来,他起初不联系贺绥是因为有监控,但贺绥也没有给他发过一句消息,仿佛人间蒸发。
这个暑假他帮贺绥送过很多次钱,陆陆续续取了一百多万,他实在怕贺绥干坏事,才终于询问了原因。贺绥告诉他,是他的亲生母亲生病了,需要点钱,但是他弟弟又不待见他。
也是因为数额太大了,贺绥后来不再给他打钱了,而是给程湉一张银行卡,让他从这张卡里直接取。
他和父亲聊了一会儿,程湉终于困了。
倒数第二天也熬过去了。
最后一天也是这样度过的,晚上父亲问他是睡自己的房间还是和他一起睡。程湉毫不犹豫选了后者。
漫长的调教终于结束。
程湉这天晚上挨了一顿舒舒服服的打,还奖励了一次高潮,被伺候得太舒服了。他跌跌撞撞爬起来,火热得像只发情小猫,攀在父亲身上求吻。
压抑的十四天的情绪终于在今晚爆发。
“呜呜……难受……!”
“难受还是爽?”
“啊!爽……”
*
八月的最后一天,全国上演了大型灾难片——开学。
颜子珩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但程湉就显得过分安静了。
虽然平时程湉的话就很少,可是颜子珩就是能感觉出来他现在不大一样了。
在他眼里,程湉是养在玻璃花房的漂亮玫瑰,但现在似乎缺少了精心灌溉而导致花瓣的边缘发枯,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
“程湉,九月的联赛你准备的怎么样了?”颜子珩没话找话。
“还可以吧。”
这个话题就这样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