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还硬邦邦的，兴奋地顶着被子，释放没用的快乐。
程湉的视线从窗边滑到半开的窗帘，最后又落到那个隐秘的监控上。
他想或许父亲早就察觉到他心情低落，想在夜晚的时候和他进行一些温和又快乐的事情。但现在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程湉那些颇为复杂的情绪逐渐拧成一线——想发泄，用一些比较极端的方式。
他一骨碌坐起来，掀开了被子。
在黑夜里，他慢慢支起双腿，手指握住了高昂的性器。
带着一点报复性的快感，他仰着头看向那个同样漆黑的摄像头——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没人知道它是开着还是关着。
同样的，他也不知道父亲或者是其他人有没有在看着。
或许有。
他一边抚慰，一边叫喊出声。
“嗯……”程湉的双腿越开越大，因为在偷腥，心里冒出来一些别样的兴奋。
背着主人擅自偷吃本该偷偷摸摸的，但程湉故意演绎得那么诱人，好像在勾引谁。
可能希望办事的父亲能折返回来。
或者只是一场单纯的发泄。
也或许是一次隐秘的试探。
摸到极限的时候，他故意停了下来，难受得脚趾都绷紧了。
程湉低沉地喘着气，克制自己不要去摸了，又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根假阳具。
他舔了舔手指，伸下去扩张，漫长的前戏让性器隐隐发软，程湉又草草摸两下龟头，再握住假阳具，一点点往里捅。
黑夜里他也不知道自己拿的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