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他脚背上的是一只光裸的脚。
程湉越想挣开，对面的人踩得就越紧。
他抬起头时，看见王臣装模作样喝汤，下面的脚又顺着程湉的脚踝挑逗了一下。
程湉搞不懂王臣想干什么，他没反应过来王臣又踩又蹭的举动十分色情，只以为王臣想引起他的注意，于是程湉挣开了，小心翼翼地将双腿往后放。他开口道：“你想做什么？”
王臣装傻：“你在说什么？”
“……”
程湉思考了一会儿，有没有什么方法能给王臣赶出去。他能赶吗？还是得林助理出个面？万一程时雨闹腾起来怎么办？
没过多久，那只脚又攀上来，这次更过分了，顺着程湉的小腿摩挲。
程湉抖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这些调情的动作，他猛然往后一退，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王臣先发制人：“嘘，阿姨还在呢。”
他托着腮，肆忌惮望着程湉，嘴角上扬，又用口型说：“你腿好细。”
程湉一阵恶寒，似乎被脏东西盯上了。把王臣赶出家门的计划刻不容缓，他得想想怎么跟林助理说。
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程湉直接回卧室。
没想到紧接着门又开了，王臣闪了进来。
平时阿姨会进来送衣服和打扫卫生，所以程湉几乎不会锁门。
瞧见不速之客进来，程湉冷声冷气地说：“干什么？”
王臣给门反锁了，程湉警惕地站起身。
“别紧张。我知道你学过散打，我打不过你的。”王臣双手举起来，装作求饶状，“来还你点东西。”
他从口袋里拽出来黑色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