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炽的裤子只开了个仅供拉珠塞进去的小口,落在外面的三颗珠子如同一条透明的小尾巴,微微摇晃。
助兴的东西似乎起了点作用,他明显不像刚刚那样冷静,而是不停地咬着嘴唇轻喘。
程湉猜测可能是春药之类的东西,他不想再看了。
程杰捻起一颗青提,示意程湉抬头。柔软的舌尖舔走了水果,同时程湉也看见了程杰俯视他的眼神——多了点晦暗不明的东西。
“知道洒在拉珠上的水是什么吗?”程杰淡淡地说。
他的眼神太过淡漠,给程湉一种觉——如果不能讨到父亲的欢心,也会被扔出去供其他人玩。
程湉呐呐地说:“我……不知道。”
“稀释过的山药汁。”程杰说话时,林炽恰好抬起头往这边看了一眼,他的额头沁了薄汗,似乎在忍耐什么。
“不会痒得失去理智,但拉珠很圆润,几乎缓解不了他的难受。”
男人将倒数第三颗珠子往里塞,强行塞了大半。
穴口被迫撑大,咬着圆润的珠子,含了一会儿就酸胀比,想要吐出来。
“很痒?”男人抵着圆珠,有意往里摁。
林炽的嗓音发颤,“是的,先生。”
终于那颗珠子被强行挤了进去,穴口又有点合不上。
“贪吃啊。”男人又继续往里塞倒数第二颗,似乎真的塞不进去了,林炽哀求地说:“先生,我不贪吃,求您……”
“啊!”那颗珠子也塞了一半,林炽痛苦地呻吟,可他没有躲。
像献祭的羔羊一样任人宰割。
那颗珠子塞不进去,男人也没有再强迫他。而是用领带蒙住了林炽的双眼。
黑暗放大了林炽的感官,甬道又胀又痒,可论他怎么夹紧,完全缓解不了痒意。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男人撩拨那条透明小尾巴,“我给你五次机会,你只要猜对一次就算你赢。赢了下去清洗,输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