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程湉的喉咙滚了一下，在笼子里跪坐着。一晚上僵硬的睡姿让他手脚酸软，小腿不自觉发抖。
他没觉得和贺绥聊的那几句话有多神秘，只是父亲兴师问罪的态度让他非常紧张。
“当时……我和贺绥在一起。”
“嗯。”程杰似乎都知道，“为什么撒谎？”
这种致命的问题永远没有正确答案。
程湉沉默了几秒，他贴近笼子，低声认：“我了，爸爸。”
程杰顺着铁栏缝隙扔了进去一部手机。
手机坠落在小毯子上时，发出了声音——
“你不可能缘故去给你爸当狗。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连养狗是什么意思都不懂。”
“你在跟我兴师问罪吗……”
程湉的脸色瞬间发白，这是他们昨天的聊天录音。饶是他再迟钝，也想起来当时贺绥摘掉他的项圈，又频频远离的举动不太对劲。他终于意识到项圈里应该有窃听器。
可是他们昨天离得很远了，而且说话声音又那么小。
伴随着清晰的录音，程杰缓缓开口：“小贺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狗。聪明，清醒，又有手段。不过很可惜，他大概没料到那个地方有一个很隐秘的监控。”
“我本意想让你慢慢融入到我的游戏规则里。”程杰站起身，靠近笼子，“毕竟白纸只需要慢慢点染，我很有耐心。”
他俯下身，伸手穿过铁栏缝隙，将压倒在小毯子上的手机翻了过来。
虽然手机还在不断地发出声音，但屏幕上并不是他们昨晚的监控，而是——
贺绥含着口球，双腿被吊在半空。一个狰狞的假阳具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画面非常清晰，程湉甚至能看见贺绥的涎液从嘴角溢出来，他大汗淋漓不断挣扎，可炮机还是尽职尽责地往里捅。穴口的褶皱被撑开，力地承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