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画面里多了一双手,将假阳具换了一个更大的尺寸。贺绥不断地摇头,但折磨还在继续。
程湉听不见那边的声音,光看画面已经足够惊悚。
他不敢再看了。
“多管闲事的狗就是这样的下场。”程杰拿走了手机,声音带笑,“他现在就在我们对面的屋子,想去打个招呼吗?”
程湉轻微摇摇头,他缩在笼子的最角落。
“害怕了?”程杰打开了狗笼,“出来。”
程湉手脚虚浮,爬出来的时候还踉跄一下。脑海里时刻都在闪过贺绥痛苦的神情,那么粗的东西要塞到后面,他怕程杰也要这样罚他。他在地下调教室见过炮机,能设置旋转,还能调节速度。
“爸爸。”程湉跪在他面前,控制不住发抖。“我了……”
“我的孩子,你没有。”程杰触碰屏幕,贺绥呜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程湉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怕得要命。
“有坏狗狗想引诱我的小狗。”程杰抓着程湉的胳膊,将手机放进他掌心里,“你怎么会有呢?”
程湉被吓哭了,捧着手机不知所措。
画面还在继续——
贺绥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近乎没有了力气,两条腿软绵绵地被吊着。炮机的频率也逐渐加快,白色的假阳具染成了淡粉色。
贺成宇出镜了,将贺绥的口球摘下来。贺绥的声音很微弱,像是被操得要丧命一样,还带着哭腔:“我知道了,求你了爸爸,我了……”
“疼,我好疼,爸爸你操我好不好,我不要炮机,求求你了……”
贺成宇点了烟,又退出了画面之中,“你说你去招惹程家大儿子干什么,一天到晚的真不给我省心。”
“我了……”贺绥嘴里只有认,他的眼睛意识盯着最上方,迷茫得根本没有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