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湉哭着摇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助地掉眼泪。
程杰轻笑了一声，揽住程湉的后颈，让他埋在自己的腿上，“虽然我一直觉得作为程家的小孩，哭解决不了问题。但还是要等你心情平缓一点，我们再来谈谈事情。”
程湉更害怕了，眼泪流得更凶。他抖个不停，父亲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他害怕眼前的人，又下意识想要汲取温暖，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爸爸……”
直到程湉彻底安静下来，程杰才缓缓开口：“不想当爸爸的小狗了？”
“……”程湉的确有一点这个念头，有些心虚地别开眼。
程杰漫不经心地说：“聊聊为什么不开心。现在你什么都可以说。”
程湉嗓子发痒，他还是很紧张。恰巧手机正在播放贺绥说的话：“温暖的夏日泡一杯咖啡和你闲聊，你会觉得放松……”
程杰虽说让他什么都能讲，但他们依旧一站一跪，没有任何闲聊的放松感。
那个不断循环的BGM不断地刺激程湉的神经。
他说：“我……我不想当别人的小狗。”
“你不会是别人的，只会是我的小狗。”
“不想给别人玩……”程湉终于把顾虑说出来了。
程杰笑了一下，勾着他的下颌把玩，“优秀的小狗被夸赞，主人会很骄傲的。就像你在宠物店遇到了一只漂亮小猫，得到主人允许之后，也可以摸一摸它柔顺的毛发，听它向你打呼噜撒娇，欣赏它矜持又美丽的模样。”
程湉又想看林助理了，可头还没扭过去，下颌就被捏住。
他被迫仰起头，直直地望向程杰的眼睛。
父亲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可是……程湉还是不想让别人碰他。
“摒弃掉那毫用处的羞耻心。”程杰一字一句说道，“你只有取悦我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