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时只有他扇别人的份儿,有能力扇他耳光的列昂尼德……没有干这种事的嗜好。
纪托摸了摸到现在还有点发麻的嘴角。
绑架那只枕头惹许星言生气了?
其实他唯一能确定的是许星言一定会拿走那瓶“阿布扎比的日出”,到时候实在不行绑架石头,逼许星言去见咨询师。
他心里一阵后怕:好在自己拿的是枕头不是石头,只拿了枕头许星言都这么生气,万一拿走了石头,许星言恐怕会打掉他的头。
他抬起头,看向许星言住的公寓。
看不清,雨太大,糊住了车窗。
纪托翻出雨伞,撑伞下车。
公寓窗户在他看过去的一瞬间亮了起来。
许星言打开公寓的门,摸着墙上的开关开了灯。
拎着枕头在玄关呆站了一会儿,脱鞋,进屋。
一走一过,滴了一地的水。身上冷得牙都跟着打颤。
脱掉衣服进到浴室,热水淋下来,他呼出一口气,发酸的肩慢慢放松下来。
在热水下淋了许久,关上水龙头,扯了一条浴巾把自己裹上,许星言走出洗手间。
把枕头放在椅子上,他打开压缩袋,枕头立即膨胀回原来大小。
抱起枕头,他安慰道:“以后就跟着爸过,爸虽然没有你妈有钱,但睡觉时绝不会把口水淌到你身上。”
说完,想起手机还在裤兜里,怕它在外面淋雨进水,拎起浴室门口的湿裤子,将它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