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朋友,七号早上有没有时间啊?要不中午也行?”
说完,他极其认真地看向祝长坤的眼睛,祝长坤却冷笑一声,转头走了。
刘胖子怪模怪样地上下打量他,转头跟上祝长坤的脚步,也走了。
看来是不行。
一周后。
午夜零点,困兽酒吧。
穿着便衣的刑警大手一挥:“都带回去!”
在包厢里聚众吸毒的纨绔子弟挨个被铐上手铐,排着队被刑警架出去。
“言哥……”
许星言听见这一声欲言又止的呼唤,收回看热闹的视线,落向身旁的女营销:“怎么了?”
“也没啥。”女营销垂下眼帘,假睫毛盖住了她两只眼,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哭,还是对酒吧里的香薰味过敏,“你上次给的钱,花完了……”
女营销有个四岁的孩子,白血病住着院,要不是为孩子,她也不会来这儿卖酒。
“没事,”许星言说,“不够我再给你转。”
他掏出手机,一看微信零钱,只有几百块,刚想打开手机银行,“咔哒”一声响,他往下一瞥,瞥见挂在自己手腕上的银色手镯。
顺着“手镯”往上,一个男人瞪着他,脸上的眉毛能挤死苍蝇。
那男人偏过头,呵斥路过的实习警员:“这个怎么不铐上?”
实习警员看了眼许星言,又摇着脑袋四处看看,确认四周没有闲杂人等,才拢起手凑到男人耳边:“铐他干啥啊林队,这不是我们的线人吗?要不是他,我们今晚能抓这么多修仙的道友……”
林振眉头皱得更扭曲,实习警员当即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