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言洗完澡,按照步骤,自己给自己做扩张。
手指刚一伸进去,没忍住骂了一句娘。
浴室宽敞,骂出去的这句带回清亮的回声。
他咬着牙,添了一根手指。
从来没想过这个部位有那么多神经末梢,他越强行往里塞,入口就越不配合地绷紧,夹得他手指头快不过血了。
考虑到正主儿还没到,自己先把人家要用的地方弄坏不合适,于是把手指拿出来了。
爱咋咋地吧。
弄了这么两下,憋出一脑门汗,后背也湿透了。
他重新洗了个澡,穿上浴袍,坐回床边儿。
窗帘严严实实拉着,灯开着,也没法看见外面天黑没黑,他从地上捡起裤子,摸出裤兜里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晚上八点了。
已知他住那个小破屋离乾坤酒店七公里,假设客人八点零一分到,办事五分钟,事后交流五分钟,他打车回去,还能赶上看九点的比赛直播。
他心满意足地舒出一口气,还悠荡了两下腿。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就到了八点五十。
许星言开始暴躁了。
赶不上直播了!
哪怕客人在一分钟之内到,一分钟之内办完事,他也没法儿准时赶到家看比赛了!
糟心糟肺地等到了八点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