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这人看了看屏幕,皱起眉抓着手机扬起手就要摔。
另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从跑车另一边下来:“别摔手机!是不是赛事方的人催你,我跟他们说!”
金丝眼镜顿了顿,又说,“少爷,飞机不是故意晚点的,这不是下雨吗!再说大爷不是说他们刚走五分钟吗,你开着跑车,肯定追得上!”
“往哪个方向走的?”玫色西服又问。
这个保安大爷记得,他伸手朝左边指了指。
看了一会儿,觉着没他的事儿了,把小窗关上了。
不过总觉着穿玫色西服的年轻人眼熟。
身后的小电视播完电视剧片尾曲,开始放广告。
大爷回头瞥了眼矿泉水广告,打了一半的哈欠停住——广告上这人不是刚刚那个玫色西服吗!
等他再一次推开小窗,那跑车已经嗡嗡的跑没影了。
车停在酒店地下停车场。
上了电梯,许星言才发现到目的地是哪儿,问:“怎么带我来酒店?”
“先换身衣服。”何嘉说。
许星言偏过头在自己肩上闻了闻。
身上这套还是进监狱前的,存在储物箱里,四年没洗了,一股哈喇味儿。
——估计熏着何嘉了。
进了房间,何嘉给了他一件白色衬衫和蓝色休闲裤。
许星言想拿着到洗手间去换,又担心多整这一出让何嘉心里不舒服,索性背过身,脱掉衣服,换上了衬衫和裤子。
尺码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