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的时候沈重跟着，洗手的时候他也跟着，反正陆奢走到哪里沈重都跟着，而且那张脸可臭可臭了，陆奢连‘吱’一声都不敢。
“我有点饿，想买吃的。”
上车前他吃了一个豆沙包，此时也的确有点饿。
沈重看了他一眼，“走。”
在沈重的监视下，陆奢诚惶诚恐地拿了几包零食一瓶水，结账的时候，陆奢的心提得高高的，生怕被沈重看出点什么。
不过还好，沈重并没有怀疑，平静地结了账，
“还有事吗？”
陆奢摇摇头，“没了。”
“没了就上车。”
“再等等，车上的味道太难闻，我刚刚看到一个人把鞋脱了，臭脚丫子你没闻到？”
沈重冷淡，“我没你那么娇气。”
陆奢，“……”
这是个人卫生问题好不好？
“你那么爱干净我还以为你受不了别人不爱干净呢。”
沈重再看陆奢一眼，“我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
这个世上有很多人很多事，但他并不关心其他人如何，他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和事。
陆奢觉得跟沈重说话好趣，他就跟个机器人没两样，还不如破系统好玩，破系统偶尔还懂得幽默一下。
两人在大巴车附近站着，此时正值大中午，骄阳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