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望着照片中沈重亲密地搂着陆奢，他眸中的温柔，嘴角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
这个信号相当危险。
“沈重谈过恋爱吗？”
刘管家，“据调查显示，并没有。”
一摞资料堆在陆振的办公桌上，都是关于他的亲生儿子，所有与沈重相关的人物都做了精密调查。
包括沈重的小青梅阮宁宁。
“那个小姑娘呢？”
刘管家沉吟几秒，“她算是少爷年少时的玩伴，不过二人并没有早恋的迹象。”
“从最近的事态观察可见，少爷对那位阮姑娘并太多关注。”
“那位阮姑娘跟少爷的同学走得更近。”
陆振问，“哪位同学？”
刘管家详细做了介绍，陆振似乎并没有太大兴趣，很快转移了话题，“他昨晚跟陆奢睡在一起？”
刘管家眉心一跳，语态故作轻松，“他们两兄弟感情不，以前也是住一屋，睡在一起也没什么。”
陆振挑眉看他，眸光犀利，“你真觉得没什么？”
刘管家想到在船上那会儿，陆奢在桌上跳舞时直接被沈重勾到怀里，那一幕纵然是他这个老人家看来也觉着不对味。
可小奢……
他还是挺心疼那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