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看着谢允墨的神色,就连咳嗽都是压着咳。
“墨哥,现在听消息吗?”
“……”
谢允墨微微抬起下巴,直勾勾地盯着火光,映着红光的脸庞看不出有什么表情。抬手灌了一大口酒,放下酒瓶,弯曲的脊梁挺直了,低音炮的嗓音更低沉了。
“说吧!”
他双手手指相互交叉,放在腿心处,吐出了一口酒气。
谢安宁担忧地注视谢允墨,眸光闪闪烁烁。
“墨哥,那我先说程安歌吧!”
谢力停顿了一下,用平白的语气和微慢的语速汇报,“他一周前离职,当晚直飞沪市,前天回京,昨天上午进了市局的门,下午五点拎着一包像是衣服的袋子离开。”
“之前在浙省边防部队呆了一年多后调到滇省南德1104边防部队。”这时,谢力瞅了一眼面表情的谢允墨,诚诚惶惶地继续道,“他曾经参加了磨刀行动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他也在古镇。”
“继续。”谢允墨声音很平淡,淡的就像一杯冷开水,品不出任何意味。
“查不出程安歌与夫人之间是不是相识,也查不出他怎么认识白堰的,更查不出他与李嘉良之前是不是认识。”
谢力轻轻咳了好几声,有些惭愧,“墨哥,这个真的查不出来。”
“这个先放着,说其它。”
谢允墨也疑惑,三个人之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关系,现在不是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听了其它消息在做整合。
“白堰一直就在粤省海军地面机动部队,没离开过粤省,退伍后才来的京城,被张政介绍到关系圈里的。也就是说他结识夫人是在到京后。至于他为什么到内地来当兵,查不出缘由。”
“然后就是李嘉良。”谢力的语气慎重起来,“据探子砸下重金得知,他在二月底的时候突然被借调到滇省,六月中回部队,退伍时是拿了一块一等功退的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