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匀速的呼吸。
许白抬头咬了咬对方的嘴唇,像沙漠里行走的旅人渴求清水一样,将舌头探进了简箬风的嘴唇里。
从来都是对方凑上来像狗一样乱亲,现在对方却任由自己蹂躏,许白发现不仅没有觉得这样有趣,反而万分渴望起每次对方要将自己吞吃入腹的架势来。
“简箬风……”低低地叫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欲求不满导致的,许白委屈地要死,他转过身去,隔着布料吻上了心心念念的鸡巴。
简箬风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憋住了呻吟出声的冲动。趁着老婆看不到他的脸,他缓缓地睁开眼,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的流水小逼,白皙的屁股在他的脸上高高翘着,简箬风正对着小逼口,一滴淫水从逼口滴下来,正滴到他的嘴里。
被肏开的小逼逼口还是一个圆圆的洞,那是简箬风昨天肏太狠的证据。透过圆圆的逼口,简箬风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浪肉是怎样蠕动着的。他咽了咽口水,像个变态一样等着老婆的骚水掉下来。
淫水每滴下一滴,他的舌头便立刻卷进嘴里吞咽进去,要不是想知道白白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他真的很想立刻把老婆的骚屁股按嘴里好好舔舔骚逼。
许白隔着布料舔了一会儿鸡巴,本来就勃起的鸡巴一下子撑的更大了,他转头看了一眼简箬风,对方竟然还没有醒来。
简箬风不会在装睡吧?
一想到对方在故意装睡看自己发骚,许白就浑身兴奋地打颤,脸上瞬间染上了一片羞耻的红色,可他并没打算收手,反而小逼收缩的更加兴奋了,一想到简箬风在装睡看他在做什么,对鸡巴的渴望也瞬间达到了巅峰。
白白就在这样的幻想里,爽的双腿打颤,屁股直接坐在了老公的脸上,小逼正对着嘴唇做了个严严实实。
他下了一跳,浑身僵硬地不敢动,但很快就感受到了简箬风嘴唇柔软的触感,想起白天对方抱着自己使劲舔小逼的样子,淫水全部流在了对方脸上。
心急地脱下简箬风碍事的衣服,将鸡巴一把握在了手心里。粗硕的鸡巴一只手握不过来,许白索性把脸趴在鸡巴旁边,双手爱不释手地摸着,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鸡巴根部流下来的液体。
简箬风要疯了,老婆这不紧不慢地动作简直是对他的折磨,鸡巴在双手的抚慰之下憋的紫红,承受不住一样砰砰跳动着,老婆时不时的舔弄每次都能把他逼上要射的边缘,*****还没解放的鸡巴,此刻对小逼的渴望到达了极致。
更何况整个热乎乎的小逼都坐在了他的脸上,鼻尖都是老婆骚水的味道,他只要伸出舌头,就能把老婆的逼整个含在嘴里。
“哈啊……”
还没开始,许白就已经把自己玩累了,他放开鸡巴,软绵绵地趴在简箬风身上,张口去含已经憋紫了的龟头,一点点地把上面溢出的精液都吃掉了。
瘙痒的小逼受不了折磨,许白自己摆腰磨蹭起来。简箬风的鼻梁正好能戳到自己的骚逼口,他咬着唇,刻意往对方上面撞,流水的逼蹭着柔软的嘴唇,骚浪地好像发情的蛇。
同时鸡巴也越吃越深,半根鸡巴直接戳进了他的喉咙,撑的他眼角含泪说不出话来,可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鸡巴在里面的勃动和简箬风起伏的胸膛。他知道对方很快就会忍不住,把他掀翻在床上,狠狠地欺负骚逼,于是吃的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