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吃下去的药效已经发作,从简箬风开始冲撞时,小逼深处就有一股热流慢慢升起,肚子里又酸又痒,就算许白哭着说不要,那股难耐地酸痒感也让逼肉自己送上去吸吮鸡巴。
粗大的鸡巴死命地捣着浪逼,空气中带着浓浓的侵略气息,许白光呼吸就已经够费劲了,他明知道这是一场应该阻止的强奸,却法从鸡巴的抽插中找回自己的意识,甚至还扭着腰自己往鸡巴上撞。
看到老婆被肏骚了,简箬风更兴奋了。硬的跟铁一样的热棍对着深处就是一顿肆意地肏弄,越肏越深,越肏越重,最后整根鸡巴都能全部扎进小逼里,老婆的肚子上都勒出了鸡巴的痕迹,他摸了一把小肚子,坏心眼地往下按着。
本来就酸胀不堪的子宫光被鸡巴肏就已经受不了了,现在还要承受外部的挤压,许白翻着白眼,舌头也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整个人都要被肏坏了。
简箬风刚才的“温柔”荡然存,毫不怜惜地手下用力按着,疯狂冲进深处的温柔乡,让许白像荡妇一样叫个不停连连求饶。
“哈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呜,求你,哈啊简箬风,呜——受不了了,不要,不要肏了,嗯嗯!小逼要被肏烂了!救命,呜……救救我哈啊啊啊!”
数百下的肏弄让许白浑身绷紧,小屁股一颤一颤地抖着,在简箬风狠狠将他的腰往下一按的时候,许白哭着蹬直了小腿,子宫里疯狂收缩了两下,一瞬间像开了闸一样噗嗤噗嗤地往外喷着水,尽数浇在了简箬风的马眼上,爽的他低声骂了一声。
将粗黑的鸡巴从小逼里猛地拔了出来,没有阻拦的淫水立刻喷涌而出,像撒尿一样乱溅。
许白的身体没了支撑,整个人往后倒去,可他的腰臀却还因为高潮往上翘着,双腿根本合不拢,淫乱地大张着,被肏成了猩红圆洞的逼口淫靡不堪,黏糊糊的像被肏烂了一样。淫水直直喷了半分钟,才淅淅沥沥地结束。
许白像脱了力一样,整个人瘫在了床上。
简箬风目不转睛地看完骚老婆喷水,还没等许白从高潮里缓过来,就又欺身压了上去,掰开淫乱的小逼,鸡巴像凿子一样肏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猛烈地抽插延长了刚才的痉挛,许白再也承受不住,神智全,只知道抱着眼前的人淫乱不堪的浪叫求饶。
“不要了,呜嗯!好酸,呜——子宫好涨,哈啊啊啊~放过我,呜,放过子宫吧呜呜……”
“乖老婆。”简箬风含着老婆奶子来回拉扯,吸的白白胸口水光一片,啧啧作响,“叫声老公,我就轻轻肏。”
许是被肏怕了,许白半分没有犹豫,一边推搡着简箬风不让他吸已经红肿的奶子,一边随他心意连连叫了好几声。
“老公、呜!好深!啊啊啊老公慢点……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