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一步步爬向被绑在床边的简箬风,遍布红晕的脸上带着餍足。对方却已经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通红的盯着他,要不是双手双脚被绑的死死的,许白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扑上来。
因为怒火不断起伏的胸膛心跳声如闷雷一般,许白的脸紧贴着对方的胸口,安安静静地听着剧烈的跳动,头顶上的呼吸粗重,鼻翼间喷洒出来的热气,都喷在了他的额头上。
做了事的人根本没有心虚,反而一脸平淡地吻着简箬风的唇角,小心翼翼地揭开禁锢的胶带。
对方刚获得呼吸的自由,嘴唇就凶狠地贴了上来,舌头肆意席卷着甜蜜的口腔,几乎要把白白嘴里的空气都吸干净。
“呜嗯嗯……”
许白挣扎了两下,就抱紧了眼前的凶兽,反而迎合着对方粗暴的动作,张着嘴巴任由对方像动物一样吸着自己的舌头。
整整亲了十几分钟,对方终于放过了被吸的发麻的舌头和殷红的嘴唇,转而啃咬着许白的脖颈,沿着一路向下,一寸寸的留着青紫吻痕。
许白被他咬疼了,眼眸中溢出水汽,却没有喊疼,更没有躲,反而安慰入魔的野兽一样抚摸着对方的头发。
“呼……呼……”低沉的呼吸和亲吻时的水声不断作响,简箬风沉默地像一块石头。
许白想伸手去解他脚上的绳子,对方却一个劲地逮着他的胸前亲,牙印陆陆续续地把那一片白皙的肌肤都盖住了。白白伸手捂住他的嘴,命令道:“等会儿亲。”
简箬风才不管他,发了疯的狗哪有听主人的命令的,嘴唇能够碰到的地方,都被他留下了一个个印记。
许白只好一边由着他折腾一边费力的解着绳结,洛竞不愧是专业的,这绳子一点都不好解,等他气喘吁吁解开的时候,简箬风已经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了。
“乖乖,还有手上的。”
安抚显然对现在发疯的狗来说没有任何作用,他的双眼中只有对眼前人极端的爱和恨,嫉妒、醋意与占有,在眼底扭曲成黑洞。
许白刚解开手上的绳结,人就被整个扔在了床上,火热的身躯随之覆上,两只手掌铁钳一样死死掐住了他的脖颈,一时间连呼吸都困难,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感受着这双手的力气正在不断地收紧,许白的胸口好像压上了一块巨石,可偏偏他的眼神里还带着笑意,正直勾勾地迎着简箬风的视线。
“我说了,我会杀了你的。”也许是太久没有说话,也可能是因为情绪激动,简箬风的声音沙哑的像老风琴。
许白的双手虚虚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随便你处理。我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