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往返了一次，将他们要的东西放下就又离开了。
老板娘走后，苏恬皱眉：“陵亦先生，我成年了的。”
陵亦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苍白的脸色终于泛起一抹红晕，看着竟健康了些。
他眼底似醉非醉：“成年了？”
陵亦双手支着桌子，凑近了些：“那我给你指条明路。”
“我可以给你一个临时标记，代替抑制剂。”
他看到苏恬眼中的抗拒和警惕，却不以为然：“不过，得给钱。”
苏恬皱眉，眼底已然着了恼，他今天叫她过来就是为了戏耍她的？
“三万如何？”话音刚落，陵亦脸上就被泼了一杯水。
苏恬将水杯放下，没再多说什么，径直转身离开了。
老板娘在一旁看戏，见苏恬走了才过来：“人家一个小姑娘，你欺负她做什么？”
“这不像你了。”
陵亦笑了一声，用手擦去脸上的水珠：“性子还挺烈。”
笑着笑着，眼神又转为复杂。
老板娘眼波一转：“你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