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我好不好,呜呜好想要……”
单佐一步步引导,“乖宝贝,想要什么,说出来告诉哥哥,哥哥就给你。”
“想……想要哥哥香喷喷的大鸡巴……”
“宝贝,自己掏出来。”
“好。”
眼罩依旧绑在脑袋上没被摘去,黑暗笼罩着南星澜,可他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只觉得比兴奋。看不见并不会成为他的阻碍,一双柔弱骨的小手攀着男人的小腿往上摸索,寻到已然变得粗硬肿大的胯间部位,从松松垮垮的裤缝将手探进去,勾着四角内裤的边缘扯开,南星澜的手握住了一根热乎乎、硬胀胀的肉棍。
是男人勃起后的性器。
那根性器粗大沉甸,一只手难以全部握住,南星澜两手并用,将心心念念的大肉棒从布料中掏出来。甫一出现,热气腾腾的气味扑在他近在咫尺的脸上,浓郁得好似已被鸡巴染上气味、戳下印章。
年轻的房东先生看起来柔柔弱弱、白白净净的,还人妻得很,胯下的鸡巴却大得吓人,上面布满了盘虬青筋,握在手里时一跳一跳的,更像是健猛大汉的肉根,而不是宛若出水芙蓉、艳绝一方的单美人。
这种反差感,更让人兴奋,灵魂从抗拒到沉沦,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是被催眠的身体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南星澜渴求着、撒娇着,“唔,好喜欢大唧唧……哥哥,澜澜可以吃吗?”
是否违心,他已经不知道了。催眠也罢,被性欲折磨到精神濒临崩溃的他现在只想狠狠地爽一次。
“把舌头吐出来。”
南星澜乖乖照做,张开嘴巴,信赖地将自己粉嫩的小舌袒在外面。然后,他就感觉到一棍滚烫粗硬的硬物放在了他的舌面上。
“唔唔……?”
“这就是澜澜想吃的鸡巴哦”,单佐安抚地摸摸青年柔顺的发顶,“因为在惩罚澜澜,所以不可以动舌头舔。”
“呜呜。”
青年闻言发出委屈的哼哼。虽然舌头法动弹,可口腔闻着放在门口的肉香,自主地疯狂分泌出大量的津液,暖洋洋地泡住单佐的肉棒,配合着底下遍布凸起味蕾的软舌包裹,让单佐舒服地自马眼流出些许腺液。
南星澜连忙仰高下巴,将男人的鸡巴汁倒入自己的嘴巴里,仔细品尝。
只是这样,南星澜的身体根本法满足。嘴里鸡巴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更加空虚,下一秒就忍不住在单佐身下幅度细微地扭动起来,“哈啊……好难受……”